毕竟也没多少人的生活能过得如此荒谬。

岩轰装作在屋内闲逛,眼神时不时地朝着卧室里瞥去,双手背在身后,脖子前倾,跟个做贼心虚的偷窥狂一样。

突然他被点名,岩轰立即站直身板答道。

刘横溢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捞着他往门口走:“走了走了。”

“这就结束了吗?”

“不然你还想干嘛?”

刘横溢压低声音,趴在他耳边警告:“再乱看小心待会眼珠子被挖出来,你年轻不懂事,有些东西宁可瞎眼都看不得,知不知道!”

岩轰咽了咽口水,郑重其事地点头:“现在知道了。”

逄经赋将拇指按在门旁的识别器上,放走了两人。

田烟还没醒,昨天凌晨五点还听到她疼得呻吟,逄经赋难得没有把人直接抓起来从他家扔出去。

他作息时间一向规律,喝杯热茶,吃完了早饭,仅他一个人住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得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田烟摇摇欲坠地从床上爬起,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舒适的绒毛钻入指缝,轻微的瘙痒感让她浑身哆嗦了一阵,揉着酸痛的腹部,弓腰驼背往外走。

她不知道哪个是卫生间,性冷淡的装修风格,房间门统一都是黑色,但按照户型布局的直觉告诉她,进门左手边第一个房间,一般都是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