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越来越深。

田烟凄厉地呜咽一声,痛苦躬着腰,双腿颤抖就要往地上跪去。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又痛又麻,特别是面临着对枪的恐惧,她害怕走火,哆嗦得腿根互相打颤。

枪口突然穿过她的腿根,朝着臀缝后面露出,冰凉的消音器枪杆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摩擦,他不停抽动,像是在模仿性交色情的动作。

硬起来的阴蒂生生碾磨在坚硬的枪杆,越来越激烈,她弯腰的角度,头顶快要撞在了男人的怀中。

逄经赋没再叫她站直,操控着手中的东西,插在她的腿根中间帮她自慰。

两片鲍鱼似的阴唇紧紧夹着枪杆,肉壁像是把它当成了生殖器,犹如章鱼的抓盘咬合它,阴蒂被蹂躏一点点地红肿。

黑色的枪杆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

逄经赋停住。

田烟呜咽,举起的双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弯曲着,她颤巍啜泣:“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