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赫青被它扑了个满怀,往后退了两步,用力拍了拍它那宽阔而有力的背。
得到抚摸的狗立刻安静下来,晃着屁股去找在客厅里的主人去了,尾巴上长长的毛发在空中摇摆着弧度。
傅赫青关上门,换下鞋子后,拿着东西走进去,它已经温顺地躺在主人的脚边。
黑色的背毛上,有只骨骼分明的大掌在抚摸着它,黑色长毛在白皙的手指起伏,横在手背上的那条疤痕有些扎眼,狗的尾巴在身后摩擦着地板不停摇动。
“老大,有新消息。”
逄经赋仰躺在摇椅,右手摸着狗,左手把玩着手中巴掌大的粉色毛球,懒洋洋地晃动着椅子,穿着灰色的睡袍,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说。”
傅赫青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他。
“四方斋的人在夏威夷跟交易的线人联络时,发现了邮筒里的这封信,据八歧门的算法测出,这封信上的字迹是属于谭孙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