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田烟强硬抽走了他手里的绷带:“你身上也有伤,别动了。”

逄经赋跪在原地,汹涌情绪冲到他的咽喉处,泛红的眼眶聚集着泪,不断掉在面前的地板,他表情悲凉,嘶哑的喊声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田烟。”

这只狗作为逄经赋的精神支撑,某种程度上他已经将它当成田烟的分身了,从正式接手饲养它开始,逄经赋就一直期待着,田烟能看到他把它养得如此娇好的模样。

在不见田烟的日子里,Cur是他的唯一一件,属于田烟的物品。

他的心被田烟拿走了,有时思念成疾,连魂魄和意识也不受控制脱离了躯壳,而唯独这只狗,是田烟放在他这里可以触摸到的实物。

饲养它的重任里,含着一份“田烟喜欢”的重任,它的受伤,让逄经赋一直以来,想让田烟因为狗,能多喜欢他一点的愿望被打碎。

Cur的身体里取出了四颗子弹,所幸没有打到内脏,只是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岩轰将曹农车上的呼吸机搬了下来,将狗放在了客厅一角,调用了附近宠物医院的血库,病情才及时稳住。

作为畜牧专业的曹农,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专业对口性,自从有了这只狗,他就成了它的专属医生,逄经赋每个月都会让他带狗做一次全身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