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听不清情绪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田烟缓解了咳嗽,瓷白小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蔓延到耳后和脖颈,她仰起头来,卷翘的睫毛沾着晶体的泪珠。

“你不动我吗?”

“动你什么。”

田烟咬着下唇。

“你想让我操你的逼?”

田烟面色淌过羞耻。

逄经赋笑,气息清冷疏离,将她的羞耻摆在台面上打量,侵犯性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不值钱的玩物。

“你觉得老子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田烟不知所措地眨着眼,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那为什么……”

“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不弄死你,就给我把这份恩情好好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