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打趴下。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逄经赋扇打的动作,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速度越来越快。

他挥舞的手臂肌肉用力紧绷,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嘶哑地嗓音威胁感无处不在:“老子不信,你还能记不住!”

屁股皱裂的表皮露出来密密麻麻的血丝与斑驳,从伤口中破裂的血迹染到鞋底,再扇上去时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直到那处伤口逐渐变大、撕裂。

屁股扇出血仍不满足他的施虐心,扇坏了右边的就去打左边。

逄经赋结实的手臂压着田烟单薄的脊背,固定住她的姿势,屈辱感都被他暴力地打压了下去。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行驶在路上了,田烟把脸埋在了座椅上,不停地用双手去挡,皮鞋直接扇肿了她的手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阻拦。

几滴血液沿着鞋尖往下滴落,屁股上的血,顺着臀沟和两瓣肿起的小山丘一直流,染脏了他的裤子和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