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逄经赋突然给他打电话点名要曹农,等来了之后才发现是让他给人看病。

曹农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去卧室里看了一眼,出来后哆哆嗦嗦地说道。

“赋哥,实不相瞒,这人我救不了。”

逄经赋坐在沙发,正抽烟的手一顿。

“怎么,很严重?”

“不是,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我学的是畜牧兽医啊,这给牛羊马狗看病还行,你让我看人,岂不是为难我嘛。”

夹在他指尖的烟抖落着烟灰,洒在他黑色西装裤上。

逄经赋漫不经心地扫去。

“也不要求你什么,就给我看看人会不会死。”

“这肯定不会!顶多是皮肉伤,我看骨头也没啥大问题,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准能活蹦乱跳。”曹农信誓旦旦夸下海口。

刘横溢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您要是担心的话,我现在再去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