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怎么回事!啊啊啊!别,好痛…!你为什么…!呜啊,那里为什么会凸起来,好难受!啊啊!”
裴濯握住身下那截细韧的腰狠狠往里顶,俯身吻上印出性器幅度的洁白小腹,语气中不乏欣喜:“你终于发现了,老公。”
发现什么?叶瑜想问,但溢出口的是敏感点被碾压过后的尖叫,沙哑的,悠长的,娇媚的,他几乎无法想象这是自己的声音。
“我为了老公,入了十颗珠呢,有点痛,但一切都值得。”裴濯吃吃笑,伸出舌头舔弄叶瑜滑糕般的皮肤,隔着一层肚皮挤压自己的性器:“爽吗,老公?是不是比他们更大更爽?其他人还能满足你吗,你还会在其他男人床上得到快乐吗?那个老师有让你那么爽吗?那个贱货omega,他的鸡巴会有我的大吗?还是你哥哥?你喜欢他们一起肏你是吗?”
“我淫荡的老公啊,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永远忠诚呢?”
“锁住你吗?他们会来抢走你的吧。要不把你的屄肏烂,肏到只有我这样才能满足你,你就会永远不出轨了。”
裴濯身下动作不停,他说的话叶瑜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得脑子里炸开大大小小的烟花,先前的痛楚此时完全被快感所取代,全身上下只余下小腹涌入的一阵阵酸涨,牵动大脑神经,让他变成一个只会浪叫的玩具。
“啊!啊啊!裴濯!太深了…我!哈啊!呜啊,我要死了,我要被肏死了…太深了…裴濯,裴濯,裴濯你疼疼我好不好,真的太大了,我会死掉的…死掉了就肏不了了,呜…”
裴濯的尺寸本就不小,此时入了珠更是堪称凶器,每次抽插都像一场无情的殴打,直打得淫水四溅,穴肉外翻,四肢抽搐。
叶瑜甚至没发觉缚住他的绳索何时解开的,他只隐约觉得裴濯将自己抱在怀中,胯骨顶弄的弧度几乎要把饱满的囊袋一同挤入,直肏得他翻着白眼呜呜咽咽地乱叫,玉茎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半硬着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最后一次他射的是尿,淅淅沥沥地淌在身下的床单浸湿一片。叶瑜恍然未觉,抱着裴濯的肩把自己湿漉漉的脸埋进去,就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狗。
“裴濯,裴濯,裴濯…”他毫无意义地喊裴濯的名字,双腿绞紧裴濯的腰,随着omega的肏弄而像小船一样上下晃荡:“入得太深了…啊啊!好难受!要被肏死了,呜,要被裴濯肏死了…”
裴濯射精时,那口穴已然合不拢了,鲜红的嫩肉吐出浓郁白浊,含着一肚子精的小腹隆起就如同怀胎三月,裴濯便把还硬着的性器塞进去,在生殖腔口顶弄几下,让那小腹隆起的弧度更高。
叶瑜呆呆地“啊”了一声,就像被肏坏了一样并无其他反应,穴肉温顺地含住粗大性器,谄媚讨好。
裴濯缓缓向里顶,揪住叶瑜的下巴迫使他转身与自己接吻。叶瑜安然接受,粉嫩的舌乖乖伸入裴濯的嘴,唇舌之间发出黏腻声响。
房门被缓慢推开,叶瑜毫无反应,而裴濯冷眼回望来者,一言不发继续在爱人身上耕作。
来人也不语,倚在墙上近乎自虐地望着这一切。
细碎的呜咽声和肉体拍打声充斥了黑暗的房间,来人的绿瞳在漆黑的空间中野狼似的闪闪熠熠生辉。
作者的话:乳钉上的味道只是蓝花楹的香味,没有omega信息素的其他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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