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好烫……呃啊……太满了,射到最里面了呀……”

听到自己的东西能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烫着她、侵入着她,他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甚至坏心的边射边捏住肉棒头部,豁动那湿泞到不行的穴口,自然引起她新一轮的淫叫。

终于,两人漫长的高潮慢慢结束了。

许珍珍早就是昏晕的状态,浑身软得如同挂在桌边的死肉。

而他也没好得了多少,太过剧烈的高潮让习武的他都有些吃不消,他将身体叠在许珍珍身上,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急促的喘息。虽然许珍珍已经昏晕了过去,可是抽搐的小穴还是时不时的挤出一点热液,涂在已经被黏液厚厚包裹的软垂肉棒上,暖着他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软肉。

等喘息稍复,冯故秋将昏晕过去的许珍珍从桌子上抱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小少女,忽然心里就有了什么明悟。

他不需要确认自己是否能将其他女人弄得欲仙欲死,他只要能将怀里的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就好,他会好好学习的,让她永远永远都逃不开他这个不能人道的太监的折磨,让她彻底拜倒在他不举的肉棒之下!!

0063 大内总管爱上我10

一个太监发出此种誓言,别人听来只会觉得好笑,可是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催眠自己让自己自信的。

无欲者无畏,当一个人有了想抓在手中的东西,他就开始有了弱点,他就会开始害怕,他就会开始战战兢兢,他就会开始疑神疑鬼。

他想向他渴求的东西证明自己,别人会将自己的优点都摆出来,可他不同,他偏偏要将自己最自卑最不能示于人前的致命缺陷,强横的袒露在她面前,逼着她同时也逼着自己接受这些残缺。

他是如此的偏执、执拗、怪异和不讨喜,这种残缺的性子和残缺的身体拼凑起来,实在很难想象有人会真心爱上他,他也知道,所以正是这份认知让他更加的偏执,更加的不可理喻。

比如将她囚禁在院子里,让她不能见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给他采买东西的小德子,也只能将东西送到院门口,敲完院门后就得快速离开。

要是别的女人,白天不见一人,晚上还得被一个太监那样侮辱身体,恐怕三天就得发疯,可是许珍珍待到第四天还是好好的,甚至是有点如鱼得水的架势。

这套路她熟!虽然记忆没有了,可是曾经被另一个变态囚禁了多年,她早就习惯了,虽然这个小院比上次被囚禁的环境还要狭小逼仄。

冯故秋知道自己的变态,可是他搞不懂许珍珍为什么也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想象中的憔悴和隐藏在乖巧之下的隐忍怨恨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反倒自那晚之后,她时常偷瞄他,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你脸红什么?”

“这样…这样怎么可能不脸红?”

许珍珍现在被冯故秋抱在腿上,他又给她做了一套新的奇装异服,上衣是超大的U型领,都U到胸下面去了,下身更过分,是个开裆裤。许珍珍这是该露的一点没露,不该露的却全露在外边。

而他的手指从她身后环绕向前,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她下身稀疏的毛发,右手却在快速的批阅着一个又一个奏折。

“不是现在,你早上就看着我脸红。”

偷瞄被抓包的许珍珍脸上更红了,她嗫嚅了半天说出几个字:“瞅你好看……”

“喜欢我的长相?”

“嗯……”

“有多喜欢?”

“很、很喜欢……”

冯故秋放下笔,身子靠在椅背上,抬手指着书桌说:“那你趴到桌子边,对我扭屁股。”

如此龌龊的要求,他却说的十分平静和冷淡,就好像不过是让许珍珍给他倒一杯水一样。

许珍珍磨蹭着从他的腿上爬下来,满脸胀红地趴到桌子边,当真乖巧的对着冯故秋扭起了屁股。

因为穿了开裆裤,让人的视线更易集中在她的下体上: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