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独自一人享受胜利的喜悦。”
说话时,他唇角的弧度上扬,眼尾也微微上挑,是很轻松的笑脸,再配上温润有礼的气质,轻易让人心生好感。
冷尤还是那副阴沉沉的模样,甚至在听到喜悦二字时,轻嗤了声,“希望你到会长面前,也能这么说话。”
“带走!”
四个军校生跨步上前,温从舒淡定地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你们,我自己来。”
他完全没有挣扎求救的打算,轻车熟路地跨步往前。
开阳阵营的标志性建筑是一座伞状建筑,名为开阳玉宇,同样是九层,以白金二色为主要点缀,高大华美,令人望之生畏。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温从舒看见了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自己的祁沁语。
开阳阵营的两个副会长一左一右立在办公桌旁,冷眼看过来。
他笑着打了声招呼,“祁会长,大白天的喊我过来,您也不怕被人看到了,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是两姓家奴?”祁沁语转过椅子,抬手压在桌面上,倾身压着桌沿反问:“这是误会吗?”
“瞧祁会长说的,我这好好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谁的家奴?”温从舒从容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一口一口喝起来。
如此随意的举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看来你是忘了自己怎么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要我帮你想一想吗?”祁沁语抬了下手,青色的风刃毫无征兆出现,笔直钉向温从舒的眼球。
他果断偏过头,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残风卷起,颧骨上缓缓裂出一道血痕,鲜血涌了出来,蜿蜒到他的下颚。
温从舒伸出舌尖,勾起一抹血抵在牙上,漆黑的瞳孔倒映出祁沁语的面孔,“祁会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