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你果然是活腻了。”

塞勒斯·加西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能死在你手里,是我的荣幸。”

他用另一只手扫开她额前的发丝,俯身吻了下来。

时一沅立即后退一步,准备动手之际,却有只手以更快的速度横过来,扼向塞勒斯·加西亚的手腕。

不同于塞勒斯瓷白若工艺品的五指,这只手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微绷,充满力量与野性。

趁着塞勒斯察觉有人偷袭松手的瞬间,他不由分说握住了时一沅的手,将她带离了蔷薇公爵的气息范围,护进自己的领地里。

至宝被夺,塞勒斯赤红色的双眸中掠过一抹阴冷,将要抽刀出鞘,却觉一道刀锋横在自己的脖颈处,划出一条细长的血线。

在他三步开外,长相普通到了极致的男人捏着一张湿巾给他最宝贵的蔷薇擦手,还训斥她:“谁让你出来不带人了?遇到流氓了吧?”

顶着张同样平平无奇假面的女孩任由他给自己擦手,还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对方,似乎很意外他会出现在这里。

保持沉默接近三秒,她踮起脚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那个该死的男人的面颊,迟疑道:“哥哥?”

男人的身体僵了下,突然想起自己做了伪装,本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塞勒斯瞳孔放大,握住玄烛的刀刃,任由鲜血从掌心落下。

他猛地向前两步,死死盯着姬司谕的假面,“哥哥?”

时一沅没理他,拉着姬司谕拐进了旁边的小巷。

塞勒斯想追,却被一株蔷薇藤蔓牢牢禁锢住脚踝,不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