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右铭，他回头漫不经心地说，“别的人你都能动，她不行……”

“这位是不是就是你曾经刻骨铭心的恋人？”史密斯觉得有点意思，他没想到，张国栋这样一个只谈钱不讲情义的家伙，竟然还有一段忘记不了的过去。

张国栋当然不会把过去事无巨细告诉自己的合作伙伴，除非，想留给对方把柄拿捏自己，张国栋意味深长地说，“的确是够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