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典,还是有崔大人在场比较好。”

谢云璋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他身体仰躺靠后,醉玉颓山,嗓音低磁,“朝政之事,皇后一向不过问,如今倒是格外关心崔卿,是何缘故?”

沈凝可以编出很多种理由来,但谢云璋并不是什么好骗的人。

所以她不做这种事,她直言,“臣妾只是担忧,崔大人乃清河崔氏长房嫡子,若是在南巡途中出了意外,只恐崔家不好交待。”

“交待?”谢云璋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崔扶砚乃臣子,朕一个皇帝,需要给清河崔氏交待?”

他们是百年氏族,可也不是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