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捏着酒瓶的手握紧,心里的痛苦郁闷难消。
“行了。”
周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随手从衣兜里摸出钱包,给了他十几张,说,“这两日你也辛苦了,自己出去玩,叶乔乔的事你别管,跟她交好对我们有好处。”
徐正庆拿着钱,见说服不了周淙,甚至周淙都不想真的伤害叶乔乔,他只觉得报仇无望,瞬间心里憋屈地开车直奔一个台球室。
叶乔乔早上刚起床。
谢松在外面敲门。
“怎么了?”
叶乔乔让他进来,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
“小姐,盯着徐正庆的人说,昨晚徐正庆在酒吧里打架斗殴,把人打死了,他跑了!”
叶乔乔猛地抬头,“可是真的,徐正庆人呢?立即报警,让警察抓捕他。”
叶乔乔没想到一大早起床,竟然有这种大喜事,她瞬间笑容满面。
“我们的人盯着的,那死的也是个逃窜的杀人犯。”
“已经有人来通知周淙了,周淙就在楼下解决这件事。”谢松把情况告知。
叶乔乔立即问,“我们的人可有证据证明徐正庆犯事?”
“有。”
“那好,你立即去联系警局。”
“是。”
谢松离开。
齐姜从浴室里伸头出来,期待地问,“乔乔,那徐正庆犯事,这下总要被抓了吧?”
“没错。”
“走,我们一会儿就回首都,不用留在这里了,免得掺和进这些烂事里面。”叶乔乔对周淙这群人的嫌弃,一点也不带遮掩的。
“哎呀,可真是太好了。”齐姜也不想再待下去。
闻言立即去把行李收拾好走了出来。
两人走下楼。
周淙正揉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听完了面前的小弟说的消息,本来就宿醉的他,听说徐正庆的事,脸色黑得可以滴墨。
“乔乔?你们这是……?”周淙注意到两人提着的行李。
叶乔乔说,“我们有急事,要回首都一趟,这两日多谢你的照顾了,等到了首都,以后有机会,我再请你吃饭。”
周淙本来就没时间陪她,要忙着去处理徐正庆的事,闻言罕见地没有阻止。
“……既然你有急事,那我就不多留你了。”周淙站起来,扯了扯身上有些皱褶的西装,主动把她们送去了火车站。
等叶乔乔一行人进了火车站,周淙立即转身就开车去找徐正庆。
谢松在火车开之前,上了火车,进了车厢里。
“小姐,事情办好了,徐正庆已经被抓进去了,证据也提交了上去,我也已经安排了人盯着,有什么新消息就立即传过来。”
叶乔乔点头,“这个案子明日就登报,闹大点,让徐家跟周家无法轻易动用关系救他出来。”
“明白。”
等叶乔乔回到首都军区大院。
把齐姜送回去。
她休息了一晚上起来,就听说徐正庆被判处二十年劳改的消息。
“乔乔,想什么呢,这么高兴。”黄茹烟敲门走进来,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把眼底的忧虑挡住了。
叶乔乔转头,“舅母,进来吧。”
“您有什么事吗?”叶乔乔把报纸递给她看,说,“就是看见这新闻,觉得高兴。”
黄茹烟低头拿起报纸,看见上面只是一个普通案子,眼神疑惑不解。
叶乔乔指着被抓捕时徐正庆的照片,说,“这人以前在淮城军区欺负我,以前看在徐家的面子上,没有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犯事了,如今自食恶果,我才高兴地笑了出来。”
黄茹烟怜爱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软发,“也是乔乔你之前性子太好了,才让这些人欺负上头上来。”
“我听说,乔乔姥姥去世了?老人家去世,我也应该去吊唁才是。”
“舅母,姥姥希望安安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