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秦知的名字,秦知就操得更狠一分,像是要用胯间的那柄利器,径直把怀里这个吞吃着自己欲望和灵魂的妖精捅穿,又像是想就此把他和自己连在一起,再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逃离的机会。

射到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也被带出来,在肥软的逼唇上拍打出细碎的白沫,意识仿佛也被拍碎了,打成细沫,在无止休的海浪中摇晃着散开。

眼前的画面依旧是花的,隐约能够分辨出的人影模糊得只剩下轮廓,池砚舟却依旧本能地能够知晓对方的身份,能够在那朦胧的光影之中,描摹出属于对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