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拥护你的人会驱逐你,好像你是什么恶性传染病一样,他们的道德,他们的准则,都是无聊的笑话,他们只会在太平的时候才是好人,一旦你想摆脱控制,你就是异类,你拥有的所有东西都会消失,就像我。”

在后面伺机而动正朝佐恩围拢的护卫队引起的萨鲁丁的注意。

“你的衣食住行,哦对了,还有你的护卫队,你以为那些人就是随时让你操,顺便保证你安全的?不不不,关键时刻他们会控制你,监视你,掌握你的一举一动。”

佐恩猛然回头,看见正想他包围的队员,和已经朝他伸出手的赫尔曼。

赫尔曼惴惴不安收回了手,“不是的,殿下,我们…我们……只是保护您的安全,没其他意思。”

可佐恩没忘,克莱德下令把他关起来的时候,护卫队的确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都别过来!退后!”佐恩背靠墙壁,命令着所有要扑上来的人。

萨鲁丁哪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雌君也是如此?是那些人本来就想让你参军而设计出来的这一切?他真的爱你吗?就算爱,他爱的是你,还是你的地位,你的血统,你的力量?

我只有我才能给你真正的自由。”

“够了,”已经说的够多了,佐恩不想再听下去了,“从现在开始停下你们的一切火力,我的错我自己来承担。”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萨鲁丁轻笑,“我等待您的带来,不过,”他的话锋一转,“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佐恩挂掉通讯后对赫尔曼说,“去舰桥。”

第78章 死门

佐恩一路奔跑,登上舰桥时,他们正跟医生一起商量对策,见雄虫来了不约而同停下话头。

荧幕外,敌军密密麻麻,阵型齐整,随时都会发动总攻。

以少打多本就困难,兵力差距超过一定程度更是什么打法阵型都没用了,但是见到克莱德完好无损,佐恩一路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一些。

佐恩深吸一口气轻声对所有人说:“把我交出去吧,总比都死在这强。”

无人回答,里德尔上校叹气摇头,他在对战中受了伤,身上还带着血迹,医生正在给他治疗,用一种能快速治愈的光线照在他伤口上,医生惊愕的看着他,劳伦斯欲言又止,赫尔曼劝了一路无果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克莱德,克莱德手指紧攥到骨节发白,凝视佐恩没有说话。

“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佐恩打破寂静,可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不信,“我会想办法回来的。”

赫尔曼左顾右盼,希望有谁能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的声音一直在抖,“我们…我们再想想,一定有其他的办法的。”

劳伦斯近来是对佐恩不满,可他不忍让本该受保护的雄虫去当俘虏,来交换所有人活下来的机会。

劳伦斯问医生:“殿下的精神力没有提前恢复的可能吗?”

医生摇摇头,给所有人一个失望的答案,“很抱歉,美沙帕罗没有解药。”

“用止疼药之类呢,把疼痛压下去会不会有些效果?” 里德尔上校说。

“要是能压下去还怎么叫禁药呢,”医生长长叹了口气,“只能等药效过去,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没时间了啊,如果能挺过这几个小时我们也不用在这商量了。长官,我们该怎么办。”

劳伦斯望向克莱德,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无所不能的长官身上。

佐恩担心克莱德又把自己关起来,军雌却一反常态没说这样的话。

克莱德走下舰长椅,为佐恩拍掉头上和肩上的灰尘,捋顺他被打乱的金发,“怎么弄成这样了。”

佐恩抖了抖同样落满金属碎屑的袖子,“来的时候落了点灰。”

克莱德摸着佐恩的脸颊就这么看着他,看了好久好久才开口说话。

“您知道您去了以后会是什么结果吗,我们再想找您,可能性基本为0,”克莱德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