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骂声生生收了回去,许是因为他没有动弹,随着初时吓人的饱胀感被被迫升腾的快感掩盖,我低低地喘息出声,脸颊贴着自己的手背,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

“师兄,想射吗?”顾庭雪轻声问,他实在太了解我的身体,知晓怎么让我登上极乐,自插入后便再没操弄,此时拇指碾磨着我那性器敏感的顶端,让我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放、放开我。”我泣音道。

忽然,顾庭雪停下了动作,我茫然地睁开眼,“师兄,我可还没都进来。”

什么?

下一刻,顾庭雪在我的腿心已软化放松的瞬间,势不可挡地向前狠操了进来,本以为已经撑到了极致的穴腔竟生生又被操进了花心,两穴的软肉颤抖可怜,无力阻挡,只得紧紧裹着侵入其中的性器,像要阻止它们又像可怜地吮吸润滑,我浑身猛地紧绷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眸子。

半晌,低下头去,平坦的小腹被操得鼓起,像怀了孕一般。

我眼前一黑,生理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再容忍不了,哪怕这次离开又要让顾庭雪与韩棠在幻境等待不知多久,现下我也要先逃走再说

忽然,下巴被顾庭雪的手掌钳着,让我差点咬伤了舌尖,随着他压下身体,两根鸡巴又埋得更深了些,我啜泣出声,挣扎着要逃。

“师兄可是又要突然消失了?”

我朦胧睁开眼来,“什、什么……”

“这次要走多久?一年、三年、还是十年?”

顾庭雪嗤笑起来,带着些疯狂的冷意,在我怔忪着时,他另一只手穿过小腹紧紧地扣紧了我,这下一只手扣着我的颈子,一只手环着细腰,几乎要被他掐碎在怀里。

“不、不要……庭雪”我闷哼着哭,心底乱作一团,如何运行那心法。

我仰头喘气,在他身下像引颈受戮的一只仙鹤,顾庭雪靠近我的耳廓,面色阴沉冰冷,一字一顿嘶声威胁:“若你再敢消失,我便立刻杀了韩棠,说到做到。”

“韩棠……?”

忽然,顾庭雪面色一变,电光石火间,我面前天地翻转,顾庭雪从我身上起身,单手环着我身子,拿云衫堪堪遮挡着身体,他另一只手中握着寒光凛冽的灵剑,直对着面前的人。

雪袖翻飞,砍翻了门扉,灵剑直对着我二人方向。

这一幕……怎么这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