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头轻轻的颤抖起来,"师姐,你说过不会计较之前的事情的!"
"我是说过,不会与你计较你和钟檀联手诓我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想跟你算算你方才对我不敬地账罢了!"正说着,仆人已经将修罗鞭拿了过来。
慕长欢接过,眉峰带着一丝凛冽,一甩鞭子,便扫向了萧溶溶的脸。
萧溶溶"啊"的尖叫了一声,她伏在地上,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瞪向慕长欢。
慕长欢将她眼中的不甘和憎恨看得分明,她一撩裙摆,在她面前蹲下,紧紧地捏住她已经破皮的下巴,"你在想。当初在容州怎么就没有把握彻底的挫骨扬灰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迟了!"
"在我走出容州的那一刻,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萧溶溶,现在的你,最好夹紧尾巴,不然我不介意腾出功夫,先毁了你。"
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手,就像碰触到什么肮脏地东西一般。
萧溶溶看着这样的慕长欢,她恨到了骨子里,收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水葱似的指甲陷进了掌心。
慕长欢则再没看她一眼。径直扬长而去。
仆人看着慕长欢离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上前扶起了萧溶溶。
"多谢!"萧溶溶梨花带雨地向仆人道谢,靠着他问道,"方臣,你可知,师傅为何那般纵容大师姐?"
仆人已经在蜀王观做了多年地仆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起名字,他心中不禁涌出一股莫名地情绪,平息了一瞬,才道,"应该是有两个缘故,一来大师姐身上的血是师傅想要的,二来大师姐的天赋极好,师傅很欣赏她,甚至要将衣钵传给她,所以对待她,难免宽容了一些。"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慕长欢自身运气极好,又极有能力,当得上黑袍客看重。
但听在萧溶溶的耳中,却是浓浓的不甘心和嫉妒。
"我知道了,"只是,当着黑袍客亲信的面,她到底没敢说出来,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仆人看着萧溶溶走远,无声的叹了口气,往祭堂走去。
他敲了敲门,祭堂中传来一声,"进来!"
仆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