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总是极力让殷无寂摸他的肚子,为了方便他摸,那份圆润都快主动凑到殷无寂的手掌底下了。
一接触,殷无寂就有些口干舌燥,目光隐晦地滑过影卫修长的脖颈了。
才五个月,也很小气,知道殷无寂骂他,回去路上就没再动过了,影卫有点尴尬,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刚刚才说完喜欢的话,总不能是它不喜欢了,如此阴晴不定,一定和殷无寂一样。
要是有个小小的殷无寂,好像也很可爱,板着脸的主子,管教着小小板着脸的主子。
场面一定会分外有趣,可若不是他当值,他大概看不见。
牵着影卫下车,慕榆声不知道去哪儿野了,连殷无寂带出来的影十一都跟着他跑了,大夫倒是在,想起影卫在马车上的腹痛难忍,殷无寂决定让大夫给他看一看。
上了楼,大夫的房间在左转第二间,一推开,里面就是扑面而来的药味。
影十二被刺激得干呕了几声,殷无寂面色不善地问:“你把整个药材铺子都搬回来了?”
只见桌面上堆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大夫心里一跳,如实回答:“搬不回来,我没那么多钱。”
听鹤山庄舍得给银子,但也经不起这么花。
殷无寂冷哼一声,带着影十二在窗边坐下。
大夫凑过去,解释道:“庄主,我也是想再为影卫大人调配个好方子。”
殷无寂扫了一眼:“听鹤山庄会差一个药材铺子的钱?”
大夫一怔,看看殷无寂又看看影卫,心思活络的他很快明白过来,不敢笑,大夫道:“是,庄主。”
他打着明日就真的把药材铺子搬回来的主意,特别是那些珍稀药材。
开着窗,影卫的脸色好些了,殷无寂道:“给他看看。”
大夫取了脉枕出来,把完脉后道:“没什么大事,有了我的新方子那就更是无虞了。”
事关影卫,殷无寂催促道:“今日就把药材铺子搬回来。”
大夫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好。”
得知没什么事,殷无寂就要带着影卫回房,影卫却有些犹疑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殷无寂:“我先回去。”
“属下很快就回来。”
也不知道影卫有什么话非要单独和大夫说,殷无寂在大夫的门前停了一瞬,终究是按捺下了听墙角的心思。
过了一炷香之后,影卫才回来,午饭已经送到了房间里,酸的清淡的,全是按照影卫能吃的准备的。
慕榆声风风火火地回来了,又风风火火地跑了,推开殷无寂的门,就为了将一包果干递给影卫。
那纸包鼓鼓囊囊,透着酸甜的香气,殷无寂不满地看了两眼。
收到礼物,影十二还是开心的,没吃,他好好地收起来了,趁着影卫去准备沐浴,殷无寂将床榻翻了一遍,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那包果干。
不动声色地藏起来,殷无寂听见影卫在叫他。
殷无寂掀开帘子走进去,影卫已经进了浴桶,热气氤氲,影卫的脸也跟着被熏红了。
客栈的浴桶没有山庄里的大,容不下两个男人,往往是殷无寂帮影十二洗了,自己再洗。
嘴巴以下都沉在水里,殷无寂被影卫小心翼翼的姿势逗笑了,殷无寂问:“这样要怎么洗?”
影卫后知后觉,出来的时候,身上有不少水珠,殷无寂拿着帕子才刚刚贴到影卫的胸前,影卫就惶恐不安地颤了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汽太盛的缘故,殷无寂总觉得影卫眼中蒙着一层水雾。
“其实、其实……”影卫硬着头皮开口:“属下可以、可以自己洗的。”
他弯腰有些费劲,但没什么关系,总是要主子这样劳心劳力,他也不太好意思。
“我的吩咐,你都可以不听了?”
“属下不敢。”
垂着眼帘,长睫轻颤,什么地方主子都碰过了,连那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