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的表白好像一个玩笑,一颗只允许她浅尝辄止的糖。 他随时都能收回。 那感觉如同刚刚中了一个亿的彩票,却被立刻告知赞助商破产导致彩票作废一样。 她甚至无法抽出时间来消化。 也不知道是哪种情绪牵动的她。 当晚安树答就哭了,一个人小声地闷在被子里抽噎,将头埋得很深,怕打搅舍友睡觉不敢哭出一点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