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砚跟着轻轻颔首,最后众人一致地看向宋成风。
宋成风忙不迭地说:“我也是我也是。”
怪不得总觉得闻奚很可怕,看来以后还是得离他远一些,他在心里默默决定。
啤酒只有两瓶,很快就被喝完,陈雨宁酒量很好,这么点酒对她来说连开始都算不上,她不尽兴,于是开了自己的私库,贡献出两瓶白酒。
有酒万事足,猜拳和闲话的声音叠在一起,异常吵闹。曲砚不喜欢喝酒,从前也算是滴酒不沾,因而没碰桌上的酒,燕灼坐在他身旁,除了刚才和闻奚说了几句话,没再发出任何动静。
曲砚看向他的手腕,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形状明显,是咬出来的。
这个位置这个角度,只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不解释一下?”
他问,抬手把燕灼的下巴扭过来。
“什么?”燕灼眼睛盖着一层水波,明显慢半拍地说。
“喝酒了?”曲砚捏着他脸颊的软肉,“牙口不错,这么喜欢咬自己?”
燕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动作很大地往后仰了仰,从曲砚手上挣脱,语气慌乱:“别碰我。”
曲砚动作顿了一秒,接着不容拒绝地扯住燕灼的衣领,将他往回拽了拽,冷声说:“不让我碰你?当然可以,你记住这句话,以后不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