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伦不类的礼。
膝盖直起,大腿贴着床边,燕灼半个身子笼罩在曲砚上方,追着问:“是什么曲子?”
“名字忘了。”曲砚逗弄小狗一样揉了揉燕灼的头,“以后有机会弹给你听。”
浅色的窗帘随着风轻荡,在一座丧尸数量远多于活人的城中,在这间陌生又熟悉的卧室内,燕灼得了什么重要的承诺一样,很认真地点头:“好,你要记得。”
陈雨宁叼着棒棒糖,门没关,她站在门口敲了两下。
“进。”宋成风忙着收拾小东西弄出来的烂摊子,头也没回地说。
陈雨宁歪着头朝里面扫了一眼,没进去,“我找燕灼,他有时间吗?”
宋成风把地上的水渍擦干净,扔了抹布转身,“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