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主导地位,燕灼的一言一行皆随着他的心意,如今地位逆转,他尚有些不适应,“我自己来。”
燕灼躲过他的手,摇了摇头。
曲砚沉默地被燕灼喂了一碗粥,他思绪一直处于神游中,没怎么在意粥的味道,不过胃部真的舒服了很多。
燕灼收好碗,返回时摘了围裙,上身穿了件黑色薄毛衣,很显身材,他占据一小块床,在曲砚脖子上亲了亲,像小狗一样,不带任何情欲。
他亲够了,一只手圈住曲砚的腰,邀功似的问他:“粥好喝吗?”
曲砚幼年生过一场重病,落下病根,气血不足又体寒,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然而此刻挨着他的燕灼像个火炉,他手心都生了潮湿的汗意,回应说:“好喝。”
燕灼的语气变了变,“成然给你煮过粥吗?”
曲砚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这跟成然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跟在我身边做事。”
燕灼掰过他的脸,审视他一样,“只是这样?”
曲砚眨眼,“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