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一直撑了下来。

同行的六个人中,有一个战友的腿冻坏了,只能截肢。

还有两个战友的手冻坏了,需要做神经方面的恢复。

其余的三个人,也包括他在内,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伤,但唯有他,是把老婆孩子当做意念来支撑。

“黄景行,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执行什么任务,你都必须给我毫发无损地活着回来!”

“好,我答应你。如果我食言了,请你立马改嫁。”

“不许胡说。”

“放心,我舍不得扔下你和孩子们。”

黄景行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1977年的春节,是一个不一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