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格外漫长,他没了耐心,起身后径直从都钤辖手中接过鲁通判的儿子,“何必磨蹭,将这个小的宰了,还愁他不老实?” 男孩儿被陌生人拎来搡去,有些怕,但记着父亲的叮嘱,始终憋着没哭。 冰凉的刀刃贴在面上,他才忍不住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