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喘息都费尽力气。

这样痛苦难捺的感觉经历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就在胸骨仿佛快要被这沉闷压碎的时候,忽然听得甲板的尽头位置,响起了熟悉的“嘎吱嘎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