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替我擦了擦汗。

“很热?”他问。

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渴盼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但是他没有,反而重新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金属的小勺在水里搅拌出叮当的声响,和偶尔搅拌出的水声相得益彰,听得我头皮发麻。在这种尿意汹涌又不能排泄的时候听到水声,简直是最残忍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