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差点被打,于是姜娅换了一个,“他要是朵花儿,你就是那垂涎三尺等着采花的大黄蜂,虎视眈眈的等着把人生吞入腹!”
林恩筱皱眉拧眼,嘴角是嫌弃的嘲笑,自嘲道,“我这么恶心?”
“就这么恶心!”
“这么变态?”
“差不多。”
“嗯。”林恩筱默认似的点点头,不打算正经。姜娅探过身去,抵在她身前,“所以,他不要你啦!”
“没有。”
“没有?”姜娅一脸不怀好意。
“我就是看你太无聊了,想让你精神精神。”
“嘁!”姜娅坐直,舒服的靠了,轻轻阖上眼睛,“不过,他那张脸白给你睡一年,也值了。”
没有喝水林恩筱也被呛了,被姜娅的虎狼之词。
而姜娅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张脸,白给他睡一年,他也值了。”
*
傅荀又回来了,说五天就五天,五天后,傍晚,御华府,厨房,林恩筱将金边骨瓷碟中的菜小心装进保温桶的格子里,骨瓷碟金边镶嵌,在灯下光彩熠熠。
盖下保温桶盖子,林恩筱用毛巾将筒壁的水滴擦掉。
天空仍然雨丝如柱,傅荀不在的期间,天空的时间像未曾走动,连天的阴雨绵绵,和五天前没有什么区别。
车窗前,雨刷来回擦拭,街头灯火被雨水模糊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