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柜子,发现柜子上的酒少了将近三分之一。
“……”
岑知木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蹲在地上制造一些动静。虞弦走过来蹲在他身前,将他垂下去的脑袋拎起来。
岑知木流了很多鼻血,睫毛上糊满了泪水,眼睛已经失焦了,嘴唇张张合合,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虞弦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凉凉的,岑知木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手上的血弄脏了虞弦的衣服。
虞弦的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单手抱起岑知木,准备把他带到浴室处理一下脸上的鼻血。
不料岑知木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因为皮肤白,所以胳膊也变得粉粉的。他贴在虞弦耳边说:“虞弦,好喜欢你呀虞弦。”
“虞弦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