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说你为什么拒绝我呢,原来是傍上大款了啊。” 男人阴阳怪气,扎着小辫子,正是林舸生日宴上和林厌一起跳过舞的那个人。 “还愣着干嘛啊?!帮忙,一起上,帮我按住她……”男人解着腰带:“弄不了大的,弄个小的也行,嘿嘿,还是个……” 尾音淹没在憋着气细弱的哭声里。 “有人来了,走走走。”几个男青年完事,提起裤子,一哄而散。 白灵躺在冰冷的路面上,睁眼看着漆黑的天幕,眼泪无知无觉地淌着,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