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有开车过来。”
威克斯捏着怀姣的手,拽着他往身侧带了带,他想牵住这位东方准未婚妻的纤细手腕,但被对方红着耳朵慌张躲掉了。
“失礼了。”东方人的保守性格让威克斯愈发心跳加速,他不认为这是拒绝,顶多只能算作是……害羞。
这位纯情的三十岁信教徒,从未这样冲动过,在旅馆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手指都在跳,“房间里有电视吗?他应该会想看。”
一脸大胡子的中年旅馆老板,表情微妙,眼神促狭地看向两人。
“最里面的那间,刚打扫过。”他从墙上取下钥匙串,抛给高个男人,坏笑着交待道:“当然有伙计,如果你们想看的话。”
大胡子老板在男人明显泛红的耳廓下,朝两人俏皮眨了下眼,“不过可不是彩色的。”
怀姣头皮发麻,抿着嘴唇被威克斯匆匆拽走。
这间汽车旅馆的老板按理来说应该是和费修他们认识的,大概还有合作关系,不然这么多次阵仗不小的团体活动,怎么可能一直在这里安全进行。
怀姣已经做好打算了,在这次接触过这个马戏团成员后,他无论如何都会摆脱掉诈骗小团伙的身份。
旅馆只有一层,并排的房间外,是正对着停车场的露天走廊。外面只停着一两辆汽车,证明今晚入住这里的人应该很少。
晃眼的旅馆灯牌外,黑暗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公路和草丛将这小小一方亮处衬得格外显眼。
费修几个人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怀姣直到走完这条走廊,都没有看到那几人的身影,好像消失了一般。
头顶走廊的灯模糊闪了闪,怀姣在这一刻,奇怪地感到点心慌,不是对外面未知的黑暗世界,而是对即将发生的事。
威克斯正在用钥匙开门,不过两秒,门就打开了。
“进来。”对方稍显催促的声音让怀姣僵了下,拽着自己的那只手,和之前相反,带着轻微汗意,怀姣咽了咽喉咙,小小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