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赌场数据,告诉他们:“庄家不是每场都赢,百场50.2的胜率,我们三人联手,足够从他手里,掏出点小费。”
而这点从富二代的指缝里漏出来的小费,轻松就能让他们直接结束这场游戏。
“我不想说你们蠢,但你们今晚真的足够蠢。”
怀姣还没见过队友季池这么冷淡和失望的表情,他下意识伸出手拉住对方,磕巴着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没反应过来……”
已经转身的男人身体僵硬一瞬。
掌心温热潮湿的触感,和连接手臂的细微颤抖,在告诉他,面前的人已经足够慌乱了。
他没出声,抿着嘴唇在原地停了两秒,然后继续往回走。
……
他们再次坐回赌桌上。
大概因为在赌场里还算特殊的纸牌玩法,和坐在桌子上的四人过于亮眼的长相,赌桌边围拢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好像为了让他们放心,制服笔挺的荷官用最经典的印度洗牌法,与一副全新的扑克牌,向周围人昭示这场赌局绝对公平。
只是面前仅剩一小摞的最后赌金,以及刚才季池告诉他们的那些话,让怀姣此时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面对桌上的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