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也依旧一副警惕姿态,不让两人靠近。
“啊呃!”又是一声拔高的痛叫。
这次的声音尖锐到像牙齿搓咬着嘴皮。强行忍痛的闷哼声,听着几乎令人牙根发酸。
举着手机的另一个男生好像也被吓了一跳,手上的手机电筒在黑暗角落里也跟着晃动了一下,咬牙低声道:“你……忍一忍,马上好……”
“他怎么了?”怀姣再忍不住,小心问了一句。
“一点小伤。”
闫封也往里瞥了一眼,他似乎并不太关心他的几个“雇主”,只随意解释道:“赶路的时候,在林子里遇到一只野狗,擦伤了腿。”
“学生仔娇气。”
怀姣不知怎么,心里下意识感到些许不对。
而他的第六感或者说预感,又总是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