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凌晨一点钟,他起来看了一眼,车在。

凌晨两点钟,他又趴到窗边,车依旧在。

不至于吧,执着什么?

北方春天风大,后半夜更深露重,周凭川那条伤腿能扛得住吗?

要不......让他上来对付一宿?

不行不行,不能松口,夏眠拉上窗帘,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强制休眠。

凌晨三点,强制休眠失败的夏眠再一次钻出被窝,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儿。

车......居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