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总归是想着他的。齐梅江心里烫得厉害,一张白净的面皮发红,醉了酒似的。
“妈妈。”金珉德在后头喊,“我呢?”
“怎么?都想伺候妈妈?”袁憬俞看出端倪,他摸着齐梅江的下巴,像是摸小狗一样逗弄。
两兄弟没应,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以前不是没有一起做过,三个人太淫乱,也叫袁憬俞吃不消,渐渐的,就不准他们胡来。
“好了,今晚不做,妈妈舒服一下就休息了。”袁憬俞掀开睡裙,翘起一条腿,将内裤褪下来丢到地上。
那一小块布料完全被浸透了,光看便知道阴穴里发了大水。
齐梅江和金珉德自然知道这个舒服是要做什么。
妈妈的性欲是十分旺盛的,自从齐海东走后,这种情况愈发明显了,几乎不能容忍没有人伺候。
袁憬俞往床里缩了缩,身上的睡裙已被解得松松散散,遮不住什么,乳房鼓在文胸里,更是叫人口干舌燥。
他张开了腿,“梅江先过来。”
齐梅江便听话地爬上床,两只手扶住袁憬俞的大腿,去看腿心里。
阴穴是湿的,阴茎也硬了。尤其是阴穴,湿得一塌糊涂,阴蒂挺在外头,该是自己扣过,扣得狠了便缩不回去。
齐梅江只看了几眼,便等不及地俯下身,张嘴含住阴穴外的肉,舌头压着舔了舔。
妈妈阴穴的味道好浓郁。
这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骚的,混着一股腥香,偏偏像催情剂一样叫人头昏脑胀,忍不住去嗅。
袁憬俞眯着眼睛,大腿偶尔夹一夹继子的头。
齐梅江舔得卖力,舌头顶着阴蒂乱撞,轻轻咬一咬,再狠劲儿吸一吸,很快逼出一股水,叫大腿根细细地颤抖着。尝到淫水的味道,齐梅江有些兴奋,伸着舌头去舔阴缝,一丁点水液都被搜刮干净。
“哈啊……梅江、唔……”
吹了一回,袁憬俞腰有些发软,不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缓了缓,又去看跪在地上的金珉德。
“小虎,过来……”
金珉德直接疯了,扑过去压着袁憬俞,嘴里胡言乱语着,“妈妈,妈妈太骚了,妈妈……”然后掰开腿对准阴穴狂乱地舔着,阴穴先前被舔得松软,又红又肥润,一股子成熟的骚味。
袁憬俞坐不住,他的两条腿让金珉德抱着,怎么也抽不出,腰臀使不上力气,平躺在床上。
“小虎,慢一些,妈妈跑不了了。”
“怎么、怎么这样心急的?”袁憬俞实在被折腾得难捱,阴蒂突突地跳,好像要融化了,变成水似的。
金珉德哪里能听进去,一边吃着阴穴,一边给袁憬俞抚慰阴茎,没一会儿就逼得袁憬俞射出精,阴穴里一起搅紧了。
袁憬俞哼了一声,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他在床上一向游刃有余,再剧烈都只是轻声细气,像母猫求欢一样喘叫,不会没体面的哭啼大喊。
“妈妈,是不是舒服了?嗯?”金珉德邀功地凑上去,想去看袁憬俞高潮时的脸。
一看,胸膛里砰砰响。
袁憬俞侧过头,眼珠子里汪着一层水,整张脸汗涔涔的,张着嘴喘气。
*
金珉德醒的时候,外头有鸡在叫,一睁开眼,却还是黑黝黝的,看不见什么东西。
他往旁边摸了一把,空的,心里一惊,坐直身子拉开床头的一盏小灯。
床被照亮了。
金珉德看见一片雪白的背,它藏在薄薄的布料底下,睡裙带子似乎是松散开了。
袁憬俞和齐梅江睡在床里头,抱在一起,好不亲热的姿势。齐梅江口里咬着袁憬俞的一只乳头,另一只乳头还用手指捻住,像是生怕叫人家抢去吃了。
金珉德心里一阵嫌恶,他关掉灯,躺过去贴住袁憬俞的后背,把人慢慢剥过来,抱到自己身上。
床算得上大,挤着三个人够用。
“嗯?梅江?”袁憬俞被弄醒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