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站,便叫人知晓是富贵人家的少爷。
唤作小五的人一身书童打扮,在一旁弯着腰道:“畜牲命贱,死了便死了,不值得大少爷挂心。”
伴鹤在岑府多年,自然认出这人是大少爷岑明时,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放下食盒跪到地上,“大少爷。”
岑明时走到伴鹤跟前,抬脚踢了踢食盒,“这是给二弟的吃食?”
“是,大少爷。”伴鹤伏在地上应了声。
应完,那只穿着锦靴的脚猛地踹过来,踢飞了食盒。汤泼洒一地,在地上冷得热气腾腾。
“呦,这碗里的汤是剩菜罢?想来是二弟近来口味偏颇,那便再去盛一碗热乎的。”
伴鹤不敢吭气,跪在地上发抖着。这大少爷性子阴晴不定,从小以刁难岑兰生取乐,长大后更甚。虽说这么些年挨欺负惯了,可每回一找上门,口气如此阴毒狡猾,还是叫人忍不住害怕。
岑明时撒完了气,理一理衣领,拂一拂衣袖。
欺负完奴才,下一个该轮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