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鸮脚上取下线报,递给两位同僚观看。「鹰觉」与惊飞年龄相仿,是个气质沉稳可靠的青年。反倒是居于三人首位的「隐刃」,即便沉默寡言、气势人,从身量来看也不过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人。
“线人是否查到第一位受害者?”隐刃翻看线报,问道。他嗓音压得很低,尖锐得宛如名刀出鞘。
“最初的受害者应当是关家,但因为关家是戴罪之身,附近百姓都对关家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关家究竟是何时出事的也不得而知。”鹰觉展开一张地图,指着其中一处道,“如今关家唯一的幸存者便居住在郊外的庄园中,据说是得了失心疯。仅剩一个忠心耿耿的奶娘还陪在主母身边,靠关家的遗产过活,子很是拮据。”
“奶娘。也就是说,关家原本有孩子。”
“是,根据调查,关家幺儿在流放的过程中因水土不服夭亡,另外两个孩子则是在霖城中不知所踪。”
“一家七口如今仅剩一个,确实可疑。周遭林野可检查过了?可有关县令的下落?”
“没有。线人走访时才发现关家宅邸已经人去楼空。”
情报支离破碎,但三位玄衣使都没有气馁。隐刃拍板道:“切勿打惊蛇,先从附近镇民开始查访,查清楚平与关家往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