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嗯……”

隔着厚重的床帘,兰心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觉得他声音不对,眼睛直往里面看。

而被隔绝的床幔之中,衣裳尽褪上的云宿眠满脸泪水,双手被束缚于床头之上,双腿被拢在一起抱在云殊怀里,被他抓着一条小腿去亲吻那上面的伤疤。

云殊眉头紧皱,蕴藏着痛苦和自责,声音细不可闻的呢喃道:“二哥,对不起……对不起……“

云宿眠听不清,只感到有液体砸落在他腿上。

时隔多年,云殊占有欲极强的拥抱依旧十分熟悉,彻彻底底的将他困在怀中,他一直在亲他,带着无尽的想念,而他的器物则兴奋的埋在他体内,狂热躁动的将已经湿润的后穴捣弄得更糟糕,撞得他声音破碎,含泪的双眼失神望着床顶,时不时被肏得呻吟一声。

“二少爷。”兰心听见他的哭声,焦虑的欲要伸手撩开床幔。

“滚出去!”

一道陌生的男音厉声呵斥,把她给吓住了,紧接着她听见云宿眠压抑的哭咽。

“兰心,你先……呜呜……你先出去,出去……”

第11章 疯狗爆炒残疾哥哥,想跑都跑不掉被撞着骚心灌精

兰心连鞋子都没穿好的跑到了院外面,眼睛死死的盯住那扇已经关闭回去得门,不知是青板石上的寒冷渡上来,还是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冷她身体瑟瑟发抖。

她刚刚只不过想掀开床帘看一眼丈夫究竟是怎么了,探过去的手差点都要被扭断了。

那个陌生的男音再次阴恻恻开口:“要一起?”

差点吓得她都要瘫了,脑子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双腿就先迈出去了。

而她的丈夫还在里面,隐约传出来痛苦的哭声。

纵然她再怎么不懂,也猜到了点什么,他们竟然是在……简直是震碎她的观念。

兰心转身跑出了院子,在长廊上遇见了守夜的官兵,正想上去求救,忽然灵光一闪,忆起了那个声音,可不就是令丈夫提及就害怕的人吗?

云家的四少爷,丈夫的四弟,所以他们是在?

所以丈夫才那么害怕他?

兰心魂不附体的乱想着,被拧肿的手骨还在发疼着,是再也不敢跑回去的。

终于只剩二人的房内,云宿眠顾及不了兰心跑出去后会怎么想他,他要面临的是更恐怖的风暴。

云殊像是要把分开的时间都一次性讨要回来,大鸡巴不知疲倦地在他后穴内疯狂的操干着。

“呜呜呜……不要……小殊……饶了二哥……”

云宿眠仰躺着那被抬着脚肏着,受伤的那条探出床纱垂落着,细长无力,但还能在受到刺激时轻轻的抖了几下。

虽是好几年没有碰了,但被男人疼爱过的小屁眼就是恢复不到从前了,很快适应了他粗大的存在,湿漉漉的吐露着骚水接纳着不断抽送的肉棒。

后穴被肏出了极大的肉洞,在鸡巴抽出来时还带出了嫩红的骚肉,臀肉被啪啪啪一通撞击得发红。

云宿眠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躺着被弟弟当成心爱的妻子一样疼爱。

久别胜新婚,他能感受到云殊的疯狂的想念和贪婪的渴望。

从少年到青年,长高的不止身高,大鸡巴也比当年还要长得粗壮捅得肠道近乎麻木,又凶又狠地顶得他小腹一抽一颤。

云宿眠满脸都是泪水了,,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而露出了淫荡的痴态,嘴里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嘴唇红润润的流着口水,求着云殊慢一点轻一点,他长得就带着女子似的媚态,怎么哭都像是在撒娇。

然后云殊肏得更猖狂了,不顾他的哭喊求饶,只一味地亲他,舔他脸上的泪,双手掐着变少了臀肉揉开,龟头肏到最深处的骚心。

他走之前哥哥的屁股明明已经被揉得又圆又大,可回来之后,人哪哪都瘦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虐待他了。

云殊随意的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