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但要他杀人他还有点难以下手的。

“这,犯法的吧?”

黎舒望挑眉,树木遮天蔽日光线阴暗,衬得他表情森冷,叫人噤若寒蝉顿感浓重的危险在靠近,他似笑非笑:“那你去坐牢吧。”

主角受腿一软差点跪下来给他磕个头。

“你该不会是想撇清关系吧?”黎舒望抱着昏迷过去的林轻言站了起来,“他杀人,我们埋尸,大家一起做共犯。”

林轻言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里,他穿着干净的睡衣陷在柔软的床榻里,双手干净白皙,指甲缝隙里连泥土都没有留下,就仿若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但那不是梦。

他听见了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沿着带着泥土的脚印跟了过去,他在换洗室里看到了沾满泥土和鲜血的衣服,黎舒望推开了淋浴室的门出来,身上已经被清理得很干净了,可林轻言仿佛还能闻到那种铁锈的腥味。

黎舒望一直都是很爱笑的,此刻眼前的他却抿紧了嘴唇,眼睛了似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最后还是林轻言先开口:“他呢?”

“处理掉了?”黎舒望垂着眼疲倦的回应他,“我们把尸体埋了。”

林轻言游离着目光,人在遭受巨大打击时说不出话来的,甚至意识会像灵魂出窍那般空洞。

黎舒望抓着他的双肩弯下腰来,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会处理好一切,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也不会有警察来抓你,把这些都忘记好吗?”

在黄昏坠入黑暗,夜色浓重卷席而来,黎舒望在后院点起了大火,把那些脏了的衣物丢进了火了,火苗迅速吞噬掉一起,他们的脸印着灼热的火光。

黎舒望的侧脸在橘红色的光中,就像一副色彩浓重的油画,神秘莫测,他牵着他的手,十指紧紧地相扣着。

他们是共犯了,一方出事,另一种就别想独善其身,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是比恋人更要紧密的关系,谁都不能互相背叛。

林轻言看着被他自身黑暗污染到他,更用力的抓牢了他的手,两个埋藏着共同秘密的人,才能抱团取暖。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逃跑吧?”

“跑去哪里?”

“哪里都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