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渣,是疯狗,是腐烂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他可以死去,但他不可以。

他全神贯注站在林轻言身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刻做好了拉他一把的准备,浑身肌肉如临大敌绷得紧紧,汗水冷冰冰的渗透了后背的衣服。

幸好林轻言在看到那一轮日出的时候,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他看起来很脆弱,但心底还是顽强的渴求着活下去。

他刚回头抬眼看来黎舒望,就被他猛然一把拽跌入他怀里,手臂坚固如铁收紧他的腰,严严实实的把他锁在了胸膛上。

他呼吸凌乱,心跳如雷,后怕的微微颤抖着身体。

林轻言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那个有着一头长长如海藻的乌发,总是呆呆跪坐在窗边失神,因为父亲在华国偶然的惊鸿一瞥就丧失了自由的漂亮女人。

她不喜欢他,因为他酷似父亲的容颜,他所遗传到的恶劣基因。

他又不止一遍又一遍的想起,自己幼时背着父亲偷偷爬上窗台窥视着母亲的场景,他看到刺目的红色蔓延浸染着铺散在地面的乌黑长发,看到了母亲濒死的苍白面孔。

那个女人气若游丝的把视线落到他身上,凝视着他,不知为什么的在讥笑。

后来他问过母亲为什么当时为什么要笑,她说,你不该出生,也不该流着他的血液,你应该和我一样死去,你为什么不来陪妈妈?

她一辈子都困死在父亲所亲手打造的牢笼中,连死都不能。而他也永远困在那个笑容里,他一辈子都得不到母亲的爱,也理所当然的,得不到林轻言的爱。

他想起来第一眼看见林轻言的时候,就觉得他应该是被困在自己笼子里漂亮的鸟儿,而不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正常的喜欢他,爱恋他。

他不该出生,也不该遗传到父亲恶劣的基因的。

第44章 疯狗失控疯狂的内射老婆

如果可以,黎舒望也不想困住他,但他时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控制不了在林轻言身上产生的爱与性,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就静静地站在那儿,自己对他所产生的肮脏念头就无法抑制地如野草蔓延。

他是发情的野狗,被胯下所支配的性瘾患者,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渴望林轻言,伪装起来是他最好能接近他的方法,当这一切都被揭穿了他就不需要隐藏。

他的骨子里头遗传着他父亲冷血、自私、为得到一切而不惜一切的疯狂,所以他从出生到如今都没有得到过母亲的一次拥抱。

在林轻言挣扎着往门口跑的时,他几乎就不费什么劲两三步追过去的把人抓回来,甩在床上的时候,甚至还在想,林轻言要怪,就怪他自己要发现那些真相的,更要怪他母亲当年没有真正下得去手摔死尚在襁褓中的他。

“放开我……啊……”林轻言慌张着要往床的另一边爬,下一秒就被抓住了纤细的脚踝往回拖,黎舒望现在的状态和当初强奸他是一模一样。

毫无理智,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烦躁的状态下,他连装都不想装下去了,直接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在重新把他抓在手里的时候,猩红一片的视野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低头看着已经被吓到嘴唇苍白,缩瑟着看他的老婆,低头亲他的嘴唇:“不要走!”

他的动作已经彻底失去了之前所伪装出来的从容不迫,从林轻言爬上那张凳子开始就已经在一点点的崩坏,他出生的家庭了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样去留住一个人,他从父亲那里直学到了掠夺和占有。

他要占有林轻言,他要把他关起来。双手轻而易举的拽开林轻言的裤子,侵犯过小穴无数次的粗长肉棒野蛮地往他腿间里面挤进。

吃惯了鸡巴的小穴被磨了几下,就已经湿润着接受了它的进入,穴肉咬住了柱身就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

林轻言第一次在被迫中能够直观的看清楚身上的人,他还是无法接受于他顶着黎舒望的面孔亲吻自己,体温火热得似乎能将他灼伤,他到现在还是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