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这个轻轻地带着哀怨的语气,徐悯就猜测着他是不是在男主那边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心里把男主骂了个遍。

他不喜欢那个强制专横的男主,因为怕他离婚后依旧不甘心搅合进他们一家三口之中,干脆带着女主和孩子一声不吭的远走高飞,彻底断了他和陆非言的父子缘分,弄得他后面都没能看着他长大。

他摸着陆非言的脑袋,听着他说自己这些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他不喜欢另外一个爸爸,那个爸爸对他一点都不好。

他就像条别走失在外的小狗似的,受尽所有委屈和心酸后才寻回到自己的家,一见到疼爱自己的主人就忍不住泪眼盈盈扑上去呜呜哭诉。

徐悯内心就更心疼他了,恨不得把所有缺失的爱都弥补给他,只是也没有察觉到,陆非言埋着脸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个阴沉的脸色,一点都没有他嘴里讲述的那样可怜兮兮。

就这样,徐悯收留了他,在女主电话找过来的时候,还冷声批评他们的不是,无论怎么样,他们走父母的也不能把宝宝赶出家门,何况宝宝还有心脏病,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而他口中身娇体弱的宝宝整整高了他一大截,长手长脚的坐在小小的儿童床上都显窘迫了,徐悯自带父爱滤镜的一声声的叫他宝宝,还让他今晚先和自己睡,明天再去买新床。

等到晚上他脱得精光只穿一件内裤爬上自己床的时候,徐悯看着他结实饱满的腹肌时,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好在陆非言睡相一直很乖,就是喜欢黏着人,侧脸贴着徐悯的胸口乖巧无比,手还不忘揪住他的衣领。

这让徐悯不免想起他小时候特别依赖自己的时候,心里的怪异感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任由他手臂横腰搂着自己睡觉。

结果第二天他是被勒醒的。

陆非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缠着他了,双手以禁锢的方式将他锁在怀里,前胸贴着他后背,双腿也夹着他的腿,使他难以动弹,整个人都被男性的气息包裹住了。

徐悯动了动了,哪料他没有要醒的迹象,反而还用力收紧了手臂,脸埋进他肩窝里小狗似的蹭。更要命的是,徐悯还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就隔着薄薄的内裤挤进了他股缝中。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温热传递到自己股中,他残留的惺忪立马被吓散,忙挣扎开来往床边滚去,却在边缘时被一只快速探过来的手臂一把捞回。

他惊觉于陆非言什么时候有那么大力气了:“宝宝,醒一醒……唔!”

陆非言将醒未醒,梦呓着什么,手掌掐着他腰,下面硬挺的性器将内裤支了起来,遵循着男性的本能顺着徐悯的屁股顶了进去,被柔软的臀肉夹着便忍不住抽送起来。

徐悯一时被这荒谬的场景惊到什么都说不出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陆非言已经不舒服的扯掉自己的内裤,半褪拉开他的睡裤露出半个白软的饱满屁股,彻底勃起的鸡巴挤在股缝磨蹭着。

“!!!”

徐悯忙伸手向后推他,却丝毫震动不了,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晨起的性欲有多强烈,可他叫不出声来,因为这场面暧昧不明到他不敢发出声音来,如是惊醒了陆非言只怕会更尴尬。

但他是背对着陆非言的,自然看不见他已然半睁开的双眼哪还有一丝半点的睡意,而全是浓重的欲望,他一边用手揉捏着臀肉,一边蹭着鸡巴,硕大的龟头还时不时的顶上那个小小而敏感的屁眼戳上一戳,好几次都差点戳进去了。

敏感的后穴那里受得了这个,不断的夹着肠道紧缩着小口,却抵不过龟头的频频撞击,被撞进一小点后又快速离开,如此循环下,穴口不争气的湿润起来。

眼看着徐悯就要接受不了时,陆非言抱着他的腰,小声道:“敏敏,我真的好喜欢你,让我抱抱你好么。”

徐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做春梦,或许是梦见到了喜欢的女孩子。

他被当成了女生,被自己儿子紧紧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