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自然知道徐悯和他母亲的婚姻不过是种形式,没有实际关系,他们甚至都是分房睡的,徐悯为了照顾小时候的他几乎都留宿婴儿房里。
估计连母亲都不会知道她这个前夫身下长了这个诱人的小穴,所以这个秘密只有自己发现了,这是属于他和爸爸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这一发现似乎给陆非言建立起了一道能把自己和徐悯围起来的城墙,没有人可以进来,徐悯也不可能出去了,他们将会成为被包围在里面。
他的爸爸再也不能抛弃他了!
这实在令陆非言实在是太兴奋了,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粗重几分,刚刚成年不久的他怎么可能抵挡的住这种诱惑!
他手指捻挑着两片漂亮的花唇,玩得那穴心慢慢地吐出水出来,便在也按捺不住了,他跪在了床沿边将脸埋进了徐悯的双腿之间,粗重的呼吸热气喷薄在敏感的逼肉上,立马被激得一颤,想必只要他伸出舌头来舔一舔,这小逼不得爽死。
“唔……”
果然 刚被舌头接触到,徐悯就哆嗦了一下,酒醉中都若有所感的动了动,下意识的想离陆非言嘴巴远一点。
可陆非言已经不可能放过他了,他张嘴含住了一整个肉逼, 舌头舔开肉缝后尝到骚水的味道,更是刺激得他头脑发昏,找寻到那颗娇气的阴蒂后狠狠地吸吮。
醉酒的男人任人摆弄着,两瓣白皙的臀肉被十指掐出了红印用力掰开,露出失去了一切保护的腿心,被他所养育过的孩子沉迷的溺在其中。
“爸爸,爸爸……”
陆非言如儿时戒奶那般紧缠住他不放,当阴蒂当做奶嘴咬般的吸吮,一向被徐悯特意忽视的女穴终于可以窥见光明,初次就遇上了陆非言这个发情的狗崽子,被舔得阵阵抽搐,徐悯条件反应的合拢双腿,却夹着把他的脑袋夹在了腿间,在强烈的刺激下立起了鸡巴。
陆非言抱着他臀部把脸埋得更深,舌头灵活的钻入了那微微张开的洞口,就被夹住了,他用力的顶开紧缩的骚肉舔舐着里面盈满的骚水,吸的开心了他还用高挺的鼻尖去蹭顶端那颗已经被舔充血的阴蒂。
“额啊……”
徐悯难受的蹙起眉心,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在下一波猛烈的快感袭来的时候,张开嘴重重的喘息起来:“别,别咬我……”
他想醒过来,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十分的沉重,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控着被人把玩着,一根柔软又湿热的软体探进在他体内不停的搅弄,搅的淫水汨汨而涌。
尤其是在最敏感的那处肉核被什么一咬,牙尖碾着磨蹭,徐悯尖叫着抬起臀部往上弓起腰身,却还是躲不过追上来的嘴巴,被那舌头重重的舔着颤抖的逼。
“呜……”
那舌头抵死的纠缠住他,狠命地,毫不怜惜的,几乎都要把那儿舔破皮似的缠着不放,一点都不客气的深吻着他的小穴,舌尖扫过每一寸骚肉。
徐悯表情痛苦的溢出了眼泪,身体却诚实的痉挛起来,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被褥哭叫着。
“嗯啊……不要咬我了……唔嗯嗯……走开……”
却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陆非言抽走了舌头,掐着他的腿根不许合拢,看着被口水泡得肿胀的阴蒂和失去了堵塞的粉洞,因为欲求不满的急促张合着。
“痒……痒……”
被挑起了欲望又没能得到释放,巨大的空虚侵占着身体,徐悯本能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咽咽的求着:“摸摸……摸摸那里……唔……”
陆非言眼睛通红,迅速的脱下自己裤子之后,粗长挺立的肉棒蹭在穴口长沾满淫水,龟头抵住早就做好润滑的小逼一寸寸的进入,被狭小的甬道裹得鸡巴又爽又疼的,他在也忍不住了一顶,全根没入进去。
他夺走了他爸爸的第一次。
这个认知使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心理上、身上都有,他在这最紧密相连的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拥有了自己的心爱的父亲,他捧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