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徐悯感到惊讶的是,晚上睡觉都不让他挨了,像是有洁癖的公主,躺在大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他,离得远远的。

徐悯贴过去和他说话,说得多了,陆非言还用手去捂耳朵,幼稚死了。他很无奈,强行拉下他的手:“宝宝,怎么还在生爸爸气呢?”

陆非言终于开口了,他大声反驳:“你不是我爸爸。”

嗯,可以确定是超级超级生气了。

但徐悯哄他也是信手拈来了,他是个温柔的人,又非常了解陆非言的性子,强行将他身体翻过来之后,便看到了他湿润的双眼。

居然还被气哭了。

徐悯上嘴去亲他的眼睛,轻轻的叹气:“怎么还真的和宝宝一样,脾气那么大?”

他越宠,陆非言年龄就越倒回去,声音都带着些许的哽咽:“我本来就是你的宝宝……你,你把我关门外,关了一整个晚上,你不爱我了。”

“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徐悯顺着他的话说,像给小狗摸头,摸舒服了就亲近人了,“对不起,爸爸以后不这么做了。”

“哼。”

“宝宝?”

徐悯凑近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陆非言立马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真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

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

徐悯半瘫的靠坐在椅背上,满脸潮红,眼里还含着湿意,他努力的咬着下唇,可颤抖着抓住桌面边缘的双手又显出了他的狼狈。

他在公司的形象一向是清冷又严谨的,永远规规矩矩的穿着白衬衫和黑裤,钮扣扣到最上,领带整齐,工作时会带眼镜,可这一切在陆非言存在的情况下,都变成添加情色的细节。

陆非言的办公室片梦终于实现了一半,犹如作恶的歹人藏在巨大的桌子底下,双手撑开着徐悯的双腿,脑袋深埋在他腿间舔吃得流连忘返。

徐悯已经在他嘴里潮喷过了,逼里都是淫水,被舔得发出了啧啧水声,他双腿架在他肩膀上哆嗦得厉害,每被咬一口阴蒂,就抽搐着夹紧了脑袋。

他鬼使神差的答应带他来公司之后,就应该知道这样的后果了,陆非言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舌头狠狠地舔舐着烂熟的小逼,将汨汨喷出来的淫水吞吃入肚子里,陆非言吃得很开心,舔得更起劲了,灵动地是钻进不断蠕动着的骚穴里面,探寻着出水的泉眼那般深入。

“嗯啊……轻一点咬啊……唔,宝宝轻点……”

徐悯拼命地压抑着快感,可还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淫态,每次被陆非言舔逼的时候,他总是会莫名冒出怪异的念头,就好像他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因为陆非言太像是在抢奶喝的小狗了,肥嫩的阴唇被舔得分开,凸出红肿的大阴蒂,他叼着那儿当奶嘴般吸吮,有时牙齿还咬了上去,磕得徐悯捂嘴尽量不叫出声。

他在用小逼喂养自己宠大的孩子。

这个如认知让他感觉到羞愧,却又刺激,心脏微微的跳动着,在他的舌头下浑身颤动得厉害,无意识的就挺着骚逼往他嘴里送,嗓音染上了情色:“宝宝,慢一点啊……唔啊……还好很多水的……啊啊啊……”

窝在椅子里的身体猛然痉挛,又一次被舌头搅弄得潮吹了,淫水流不尽的喷涌出来,被陆非言一下一下的舔掉,被他松开嘴时,阴蒂都要被咬烂似的,糜红不堪,还陷在高潮中一抽一抽的。

“爸爸,”陆非言抬起了头,下巴鼻尖上都是湿濡的水意,眼里充满了渴求,“你爱我吗?”

徐悯还迷离着,意识茫然,觉得他问得奇怪,嘀咕着:“我最爱的人不就是你吗?”

“我不要爸爸的爱。”

“嗯?”

陆非言抱着他的腰跪直了,仰头脑袋往上凑,徐悯心领神会的附身去和他接吻,结果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下意识的避开,却被他扣紧了后脑勺。

这个吻太窒息了,陆非言的浓重的爱意和侵略裹挟而来,占据着徐悯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