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他欺负不动了。

程林晚吃过饭后,光着屁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在乎露出那畸形的下面,尤其是那逼都肿得被抽打了一顿似的鼓鼓嘟嘟的,红肿的阴蒂凸出来又骚又浪,未干的淫水从肉缝中一点点的渗出来。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着的穿戴整齐的程钰再看着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和小时候的细狗不一样,他现在一对壮硕的奶子都快鼓得从灰色的衬衫里蹦出来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激素养出来的。

看见他在盯着自己的逼看,宋林晚冷笑一身,岔开腿:“想看就看呗,偷窥什么,死变态。”

脸上倏地一疼,原来一管膏药丢到了他脸上,程钰居高临下的垂着眼看他:“哥哥自己抹。”

“抹什么,烂了就烂了。”程林晚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懒洋洋的卧躺回沙发。

程钰眼皮微微一抬,表情分豪未变,就徒然让人背后生寒,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手腕上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紧接着向程林晚逼近。

“你还来!”程林晚秒懂他想干什么,这回不岔开腿了,赶紧并拢起来,却被他用力的捉住脚踝上的锁链用力的一拉。

“腿张开。”他使唤小鸭子那般说,轻松的就将他双腿掰开,在程林晚奋力挣扎的时候,曲腿用膝盖猛地落下跪压在他腿心。

“啊”

程林晚像是被人一拳放倒了,腿心传来了可怕的感觉,酸痛交加,他双手用力的去推他的膝盖,又被他顶着逼重重的碾压几下。

“别……啊啊好痛的啊……程钰你别……别弄啊……”

大腿根部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敏感的逼肉被布料上的磨砂触感狠狠研磨着,在程林晚挣扎逃离几寸后,再度追上。

“啊啊啊……”

程林晚眼泪都飚出来了,他下体痉挛着吐出水来,一股一股的洇湿着程钰的膝盖,黑色的西装裤晕染出更深的一片。

他是那么的恶劣,毫不留情的紧抓成牢固的锁链扯着,带动着镣铐磨得脚踝那儿留下了一圈红色印记,使他无论如何都逃离不了的,膝盖重重的顶着他的逼磨。

“畜、畜生啊……呜呜……程钰你个畜生……啊啊啊”

程林晚被他弄得爬都爬不起来,膝盖骨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本就红肿软熟的逼就雪上加霜了,烂得更彻底抽搐着,淫水汨汨涌着被磨出了细微的水声。

他骂着,快感和羞辱感交杂在一起,让他又疼又爽的,忍不住婆娑着双眼去抱他膝盖阻止他的动作:“呜啊啊……小钰、小钰……哥哥错了……”

程钰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最后还是对着他那儿磨了又磨,磨得程林晚翻着白眼潮吹了出来,烂红的穴口急速的张合几下,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来,流进了屁股下的沙发上。

他放开他时,双腿已经不再乱蹬乱踢着挣扎了,无力的垂在地面上,淫靡的水流从下面滑落到脚尖的滴落在下,腿心那个逼都烂成泥泞。

他喘了一会儿,在回过神来擦了一把泪水模糊的脸,哆嗦着手指着他骂,而程钰不再理他,一翻检查他脚上的镣铐是否还牢固,然后警告他:“哥哥,我今天六点之前会回来,如果你敢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这话他每天出门前都要重复一边,程林晚耳朵都要听长毛,他觉得他在开玩笑,但还是牵强的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抖了抖腿:“这!这!我要怎么跑,自断双腿吗?”

他走后,程林晚又无能狂怒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偷摸着捡回了药膏,一边抹一边骂那个天打雷劈的畜生,他不肯抹他不会帮他一下吗?

抹都不肯帮他抹一下,就不怕他逼烂了以后都没得操了。

哦,不对,他后面还有个呢,这样想着,他又挤了一大坨药膏抹在后面。

完事后,他看了一会电视觉得甚是无聊,这套房子的结构他早就在被囚禁进来不久后摸清楚了,三室两厅,快两百平,坐落在繁华地段,不用看就知道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