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条被公狗骑着屁股的小母狗,绕着房间里不停的爬,不停的交合着,被程钰锁死在了胯下,用大鸡巴逼着他的哀声的求饶。
最后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肠肉被磨擦得火辣辣的,鸡巴射出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流得满地都是,脑子空白的只晓得剩下身体里面巨大的鸡巴了。
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摆动着腰,晃着浪臀讨好的吞吃着肉棒,流着口水放荡的求着:“射出来吧呜啊啊……小钰射给哥哥好不好……哥哥想被小钰内射……骚肠子想吃小钰的精液……啊啊啊……”
肠道猛然地裹着疯狂的抽送着柱身不断痉挛,被爆射出来的精液有力的冲刷着骚心,一股接一股的烫在那块被龟头奸肿的骚肉上,似乎都要将他烫熟了。
“呜呜……”
他大口大口的急喘着,捂住自己被内射得一点一点鼓起来的肚子,哭着要程钰把鸡巴拔出去别射了,但还是避免不了精液的灌溉,程钰重重地顶撞了他最后十几下之后,这才尽数的射了进去。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肿得不堪入目的后穴吐出了小截的肠肉缩不回去,像朵颓靡的花,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浑浊的白精,骚得要死。
程林晚在地面上躺了十来分钟,才微微回过神来,程钰拿着湿毛巾仔细的给他擦掉身上脏了的地方,他目前平静的表情看来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但又不太正常。
他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程林晚,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问他吃饭了没有。程林晚刚被狠狠肏了一顿,体力耗支了,自然饿的不行,吸了吸鼻子:“吃。”
被肏死也不能被饿死。
程钰又转身进了浴室给他放好洗澡水,接着抱着他放进浴缸了让他自己洗,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再一次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紧接着他又光着身子系上围裙给程林晚做饭,长长的头发被他熟稔的扎起来,面部表情的挥着菜刀剁肉,就好似在分解程林晚的尸体似的。
程钰不喜欢外人进来,家里连个临时家政都没有请过,做饭打扫一向都是程钰亲自亲为的,自然就没有人知道程林晚被栓在这房子里已经很久了。
程林晚觉得自己死到腐烂,估计都没人发现,也许都不用腐烂,说不定他刚断气,程钰就趁刚死还新鲜热乎着,就把他吃了。
他真觉得这个变态真的能做出食人这种事情来。
他裹着浴巾出来后寻着肉香来到餐厅,见他顿了排骨,直接就用手抓着来吃,本来还想翘二郎腿的,奈何屁股太疼了,只能乖乖的虚坐着。
刚清洗干净的后穴又开始一点点的流着清液出来,方才被沾上的药物不算很多,又被肏了一顿大大的被满足了,现在没了鸡巴的堵塞,后穴居然又开始慢慢的瘙痒起来。
肠肉无意识地绞紧着,仿佛鸡巴狠狠抽送在里面的感觉还残留着,越发的痒,光凭骚肉互相贴合的蠕动是缓解不了的,骚水一点点的湿了椅面,蔓延出一片水渍。
程林晚痒得难受,又很烦,他当然不会自动的下贱的去求程钰帮帮自己,便尽量的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想专心的吃着肉。
可排骨还是被他心不在焉啃得坑坑洼洼的丢在一边,又被程钰夹了去,豪不嫌脏的咬掉他没吃完的肉。
程林晚心里腾升起难以描述的心情,虽然他们都是穷苦家庭出身的孩子,但程钰可没遭受过什么大罪,他小时候换牙,啃骨头也啃不干净,都是程林晚捡着他吃剩的吃,现在倒反过来了。
若是他们父母还活着,估计得活撕了他,程林晚不知道该要笑还是不该笑。
但他很快就不能笑,因为程钰直直的目光看过来,问他吃饱了吗,然后说:“吃饱了就继续。”
“今晚弄死你!”
“……”
原来中途停下来给他做饭不是恢复正常不发疯了良心发现了,而是怕他做到一半体力不支才让他吃饱一点。
畜生果然还是个畜生!
【作家想說的話:】
海棠突然又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