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忽然像是被剖开命脉的鱼儿,心肺都被塞满,身形都剧烈地颤动一下,“你说,你今天说,我只移开了一次!”
“嗯?”封行渊眉梢微扬,尾音像是带了钩子,“我怎么记得是两次?”
待她是适应过后。
“或许还有,第三次……”
鹿微眠挣动起来,“救……”
“让谁来救你啊?”封行渊嗓音沉哑,蕴含危险气息,“慕青辞吗?”
鹿微眠拼命摇头,再也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会不?会听见他们青天白日?里在做什?么事情?。
“夫君……放过我,要夫君救……”
封行渊微微敛眸,俯身含住她颤抖的唇珠。
他本能?的安抚,但是又本性膨胀地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可夫人这种时候越是这般害怕,我越想欺负你。”
他的行动,与他的言辞无二区别。
恶劣到无以复加。
鹿微眠用晚膳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
孙嬷嬷送上?来晚膳菜肴,瞥见鹿微眠红彤彤的眼睛,还止不?住地心疼,“姑娘昨日?吓着了吧?”
瞧瞧,这休息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缓过劲来。
“今儿下午夫人和二少爷都来过了,听说你睡着也就?走了,”孙嬷嬷一面帮她摆放着筷子,一面安抚道,“不?过你也不?用挂心,他们没别的事,就?是担心,是来看你眼下身体如何。”
身体。
鹿微眠现在就?是觉得身体还是有点胀。
像是里面有东西?。
本来一个刚好,两个就?胀了,还塞进去三个。
鹿微眠咬唇瞪了封行渊一眼。
那?罪魁祸首大抵也是意识到自己失态,默不?作声地往她碗里夹菜。
封行渊看着自己的手指。
三个也没有多粗……
比起正经物件,还是差远了。
孙嬷嬷也给她添喜欢的菜,但说的跟他们在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没事别怕,都过去了,有句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孙嬷嬷说着叹了口?气,“不?过也是没想到,你是侯爷的亲外甥女,他们t?一家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孙嬷嬷在一旁真?情?实感地骂了一通,“还好姑爷出手及时。”
鹿微眠原本有点生气,仔细想来封行渊身上?还因她受着伤,气也就?消了大半。
孙嬷嬷下去,她才嘟囔着问,“你身上?的伤,还好吗?”
封行渊眉眼微动,“无妨,就?是崩开了一点。”
鹿微眠轻轻蹙眉,又有点难以启齿,“你,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呀。”
“没用力。”封行渊说的是实话,“就?是因为要收着力气,才崩开的。”
鹿微眠:“……”
“你下次,不?能?这样了。”鹿微眠低着头扒饭,又补了一句,“不?许胡乱生气。”
封行渊垂眸。
意识到鹿微眠大概以为,他是因为生气,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也对也不?对。
就?是因为有点气性。
所以他才没压抑住他本来的面目。
这才是他在床上?的常态。
像梦里一样。
怎么办呢……
所以他问,“可夫人不?是也很?喜欢吗?”
鹿微眠不?回?答他,放下碗筷走上?前,“你给我看看伤。”
她刚起身,孙嬷嬷又折返回?来,“方才还说呢,这不?夫人和二少爷又来了。”
大抵是刚刚聊得事情?不?能?见人,这会儿鹿微眠有点心虚地收回?手,“他们来了啊。”
“听说你睡醒就?来了。”孙嬷嬷招呼她,“不?急,他们在前厅等着,你先用完晚膳。”
鹿微眠听着,想必他们是真?的着急,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