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的气息起伏也越来越不正常。

小虫子啃她啃得更?加酥麻,她便将自己贴得更?紧,本?能地寻求解脱,“我以为你死了。”

封行渊能感?觉到?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喉结轻滚,“不想我死?”

鹿微眠眼眶湿润,鼻尖酸涩,“不想。”

封行渊觉得那?醉梦似乎也将他?的意识侵染。

手臂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你走了以后,好多人欺负我。”鹿微眠混混沌沌地委屈起来,细数她的遭遇,最后说道?,“那?个恶贼还?要我跟他?做夫妻间的事情,还?说就喜欢嫁过人的,可是我们明明都没有……他?又凭什么……”

封行渊听笑了,“那?如果我就是个恶贼呢?”

“你不是,”鹿微眠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是个好人。”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封行渊将解药衔在唇间,扣住她的后颈,俯身低头。

鹿微眠看不清他?唇间放了什么,只模糊地看到?他?的动作,以为是暗示。

能和那?个人做的事情,为什么和他?不能。

她仰起头,触碰他?的唇。

他?很快就反客为主?,将解药咬断,卷了一半送入她口中。

异物入口,鹿微眠本?能地想要推走,却又被他?缠住送了回?来。

强迫她吞了下去?。

鹿微眠稍显被动,吞下去?陌生?的苦药,迷茫和恐惧隐隐显露之时,就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厮磨纠缠完全淹没。

可这正好是她醉梦侵体所需要的。

鹿微眠好像找到自己身体缺什么了。

缺了他?。

屋内鸾帐薄纱被掀动起伏,灯火映照在纱帐上?,显露出模糊的轮廓。

很快,扬起的纱帐带过一阵香风,将床榻边的灯火吹灭。

四下陡然间陷入黑暗之中。

鹿微眠浑身温热触碰到?另一团热气之时,意外地没有觉得不舒服。

反倒迫切地想要贴上?去?。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

他?是她的丈夫,如果是他?,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然而,却在她靠近之前,笼罩在她身上?的暗影压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靠近的动作。

鹿微眠茫然地看着那?黑影,看不清,但气息很熟悉。

封行渊压低身形,伏在她耳侧,“鹿微眠,你中了醉梦。”

说话?间,声音滚烫沙哑,像是被盛夏晚风吹拂的砂砾。

磨得人心?发麻。

鹿微眠蹙眉,还?在脑海中思索醉梦是什么,好耳熟的东西。

“解药一人一半。”封行渊咬上?她的耳尖,手指略过她的人鱼腰线,“我要你清醒地看着,我对你做的事情。”

鹿微眠感?觉到?被打开?。

他?换了声线,“你把我认成了谁?”

鹿微眠轻轻蹙眉,茫然地看着眼前人,“你……”

男人不遗余力地闯入她的领地。

鹿微眠一下子睁大眼睛,抓紧了他?撑在自己两侧的手臂,手指触碰到?的都是虬结肌肉线条,像是厚实的墙壁,将她围困在方寸之间。

胀痛让她头脑有片刻的清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是出现了幻觉。

那?这个人是……

但屋内灯光尽灭,一丁点光线缝隙都没有。

她也根本?看不清她身上?的人是谁。

不等鹿微眠思考,他?先一步动作,将她所有的思绪碾碎。

她尚且没有适应,跟不上?便开?始推拒,“等等。”

她抵在男人胸膛的手被抓住,按在头顶。

“回?答我,把我认成谁了?”

鹿微眠听着和刚才全然不一样的声音,一时间头皮发麻。

在她城池失守,攻防无力的处境下,被肆意搅乱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