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没有听过他说这种话。
浑身?上下抖得厉害,“你?会伤害我吗?”
他深入啃食着,“这样算伤害吗?”
鹿微眠被他啃得脖颈酸涩,不知?道该怎么说。
恶狼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那这个呢?”
鹿微眠掌心?被烫得下意识想要收回,却被死死按住,“不是?一直很好奇,倒刺是?什么感觉。”
鹿微眠耳根也跟着一并?发烫,“没有好奇。”
她这会儿也根本没有胆量仔细去感觉。
他按着她的手指,让她完全?感受着,“你?有好奇,我都知?道。”
鹿微眠哽住。
春日的夜晚更热几?分,像是?要将?窗外的海棠花烫坏。
“但是?解决好奇最好的办法,”少年嗓音沉缓而幽然?,“就是?放进去试试。”
今夜的晚风格外剧烈,总是?吹得窗柩发出吱吖吱吖的声响。
院子里的花树不得安眠,花瓣一片一片摇落。
鹿微眠听不见?风声,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随着不能出声而逐渐加剧,随后演变成破碎的哽咽。
倒刺事实上也是?肉长的。
只不过突出来一块一块,很是?明显。
寻常情况下还好,只有在鹿微眠想脱离时,倒刺就发挥了作用,突然?长开膨胀,将?她死死地钉住。
突然?被胀开的感觉让她浑身?汗毛直立,尾椎酸软,瞬间丧失了抵抗能力。
封行渊瞳孔浸染着攻击性,尾巴安抚着她,但自己却在做让她无法承受的事情。
那倒刺是?很坏的东西,只许他进攻,不许她逃离。
这人间少女只能被动地承受猛兽掠食,想逃就会被上下咬住。
小兽在这般特殊时期,思维更加遵循本能,怎么想就怎么做。
可鹿微眠受不了。
她发泄似的抓咬他,一时也忘了这对?于狼族来说是?什么意思。
反而被更加热情的回应着。
那毛茸茸的狼尾抚弄她的小肚子。
柔软的触感撩拨着小腹鼓起?的位置。
这一晚昏天黑地。
鹿微眠清早醒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拆得散了架,又重新拼凑起?来一样。
根本爬不起?来。
正好暮云前来叫她,“姑娘,该起?来了,今日要送公子离京。”
鹿微眠身?体内的饱胀感还残留着,一动仿佛那倒刺还会胀开,听着这话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谁要送他,我才不送。”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暮云顿了顿,听着姑娘不知?道怎么生气了,再继续叫她肯定是?不敢的。
暮云只能离开房间去与封行渊交代。
隔壁房间正思索着该如何找个借口留下来的封行渊听到这话,立马把行李扔掉,“既然?如此,那我不走了,我去看看她。”
暮云赶忙叫住他,“诶公子!我们姑娘还睡着,不宜见?客。”
封行渊止住脚步,不得不折返回来,“好。”
不出一刻钟,鹿微眠就听到自己的窗户吱吖作响。
狼族哪有那么多?礼义?规矩,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只狼又趁人不备,偷偷钻了进来。
鹿微眠将?自己的被子拉过头顶。
很快又被狼拉了下去。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
鹿微眠甫一被触碰,身?上就开始发软,“你?不回去了?”
他探进她的被子里,“阿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走不了。”
他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提了无理的要求,“阿眠咬咬我。”
狼族缔结终身?伴侣的过程。
就是?昨晚那种能让对?方沾染自己的味道的过程,此后所有的狼见?到他们就都知?道他们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