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意没注意到她过来，转头时差点碰到她的脸。他赶紧后退两步，眉头皱了起来。

“你厌恶我？”顾涵有些受伤。“你也嫌弃我，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

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闵归意还真慌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顾涵步步紧逼。

闵归意答不上来，转身要走。

顾涵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麻烦你跟他们说一声。”闵归意，向着楼梯处走去。

顾涵当然不可能让他走，她的东西还没用呢：“哎，你别走呀。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把你气走的，我就惨了……”

顾涵双手攀扯着闵归意的手臂，闵归意停下来看着她：“不会的，我会告诉他们的。”

说罢挣脱开顾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涵不甘心地跺了跺脚，随后跟了上去：“我和你一起！送我回家可以吗？”

闵归意没甩掉顾涵，两人坐在车里：“为什么一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