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了句。

“没想过报复?”

她诚实道:“想过,想狠狠煽她几耳光。”

霍尧抬起眼皮看她。

“可她站的位置太高了,我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连织道,“而且比起这些我更希望有一天,那副作品背后能署上连织的名字,参观者知道那是我设计的。”

泪水糊了满脸,她道:“那是连织设计的,是连织!是来自人民大学的连织!”

“是我!是我啊!”

她已经醉得开始胡言乱语,声音也越来越大。